听过路霸、沙霸,现在象棋界也出现了“棋霸”——棋中幼女的张舅舅。
某象棋俱乐部棋手被拒绝比赛后,众说纷纭,见仁见智,而棋手们对自己下不成棋的原因的解释是,因为俱乐部里有那么个张姓“棋霸”,飞扬跋扈,控制比赛,与棋手作对,把俱乐部当成自己的,平时酗酒、开赌博摊子(曾被派出所处理时,这位棋霸此时没了往日的威风,卷铺盖就要跑),说话口气比脚气还大,视法律如儿戏。某俱乐部究竟有没有“棋霸”,姑且存而不论,但某俱乐部的状况之不佳,每况愈下,某些“人”,且称之为人,表现之霸道,口碑之糟糕,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。
踢球的有球霸,唱戏的有戏霸,农村有村霸,街头巷尾有街霸,棋坛有没有棋霸?我不敢妄下结论,但时下某些“人”蛮不讲理、唯我独尊的霸道,老虎屁股摸不得的霸气,自吹自擂、称王称霸的作风,就很有些棋霸的影子。近日,由于吕总和柳总作工作被拒赛的棋手回去参加比赛,尽管受到伤害的棋手心里很不愿意,可是为了西安象棋的发展,为了缓和矛盾,棋手再不愿意也勉为其难的,高姿态参加了某俱乐部的比赛,可是得到什么呢?棋手们如杨志卖刀遇到的泼皮牛二,棋霸的话是“用猪尿泡打人不疼,但有臊气”;棋霸如同马戏中的“小丑”,我要佩服他的,是他的无耻,说话夹枪带棒,信口雌黄攻击“西部京闽茶城杯”策划者贪污几万元,人神共愤。甚至无耻到,当着众人的面窜上桌子,撕掉在墙上某德高望重棋手的照片,简直就差对棋手的破口大骂了,这就未免太过分了,这个“人”甚至于有必要“去打一针狂犬疫苗”。
在我的印象中,被拒赛的年轻棋手个个都是温文尔雅的君子,是我们陕西棋界的精英,一直以来都在柳总和俱乐部的关怀和照顾下成长,可这位棋霸,都做了什么呢?一位多次获得我市冠军的棋手,就是因为没有请这位棋霸喝酒,加之所谓的不听招呼,就被棋霸扫地出门。另一位刚刚获得我市冠军的小棋手,由于家在外地,借宿在俱乐部,就是没听棋霸招呼,参加了棋霸心中的所谓“对头”的比赛,正月十五团圆的日子,零下8度的天气,被棋霸拒之门外,这位小棋手衣衫单薄,在外整整冻了一宿。这是人干的事吗?任何一个有人性的人能做出来吗?这和土匪、强盗有什么区别?棋霸的霸气十足,实在和他的武大的身材对不上号,或许是名声大脾气长,霸气也跟着长,正应了鲁迅那个话“一有权脸就变”?
退一步说,人多少有点霸气,也不一定都是坏事,只要用对地方,要让众人口服心服,这就对了。某棋霸则恰恰相反,上了赛场,棋下不动,每每被人蹂躏得惨不忍睹;论管理,目不识丁,可谓要啥没啥,可是就这么个人,喝酒、赌博、打牌样样精通,在俱乐部里对来访者牛皮哄哄,对棋迷颐指气使,甚至对棋手也吆三喝四,活脱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同样的道理,真要表现霸气,就应在自己的棋中去体现,卧薪尝胆,苦心孤诣,下出足以流芳百世的精品,让同行仰视,让棋友崇拜,让别人不仅挑不出毛病,还得好评如潮,那才真叫本事。相反,自我感觉太好,听不进去一点不同意见,唯我独尊,遇不听话者就恼羞成怒,暴跳如雷,甚至对别人恶言相向,狭私报复,顺我着昌,逆我者亡,那只能是众叛亲离、自取灭亡。
著名全国劳模、掏粪工人时传祥曾回忆说,旧北京有一种人叫“粪霸”,不仅平时欺负、剥削掏粪工人,垄断粪场,而且,横行无忌,谁要得罪了他,他就不让工人到你住的地方掏粪,让厕所臭上半个月,街坊邻居都跟着遭罪。当时,人们对这种粪霸是又恨又怕,骂他们是“顶风臭十里”。依我所见,棋霸还有其他什么霸,虽然与粪霸职业有别,称霸的范围不同,但谁也不比谁强到哪里去,不论怎么乔装打扮,不论如何搽脂抹粉,只要和霸道两字一沾边,就都是臭气熏天、臭不可闻!
过去人称象棋是“贩夫走卒”的玩意,一直在社会上没有地位,不如围棋,甚至于比不上国际象棋。为什么?不就是象棋棋手素质低,被人看不起吗?现在社会发展了,人们需要高品质的文化生活,象棋需要高素质的管理人才,为棋友提供高品质的象棋交流、切磋的场所是大家共同的心愿。西安是象棋的落后地区,能有这么一些下棋的地方不容易,有这么一些高水平的棋手更是难能可贵,可是就是这样的棋手都被如同粪霸一样的泼皮无赖欺负、被泼妇一样的人辱骂!还有王法吗?还有公道吗?“一个老鼠害一锅汤”,棋霸作风人为的造成人才的流失,作为俱乐部不该反思吗?
放下笔,我久久不能平静,我出离愤怒了,愿此文作为讨霸檄文,召集天下棋士共除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