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周易·大壮卦》有：
初九，壮于趾，征凶，有孚。
九二，贞吉。
九三，小人用壮，君子用罔，贞厉。羝羊触藩，羸其角。
九四，贞吉，悔亡。藩决不羸，壮于大舆之輹。
六五，丧羊于易，无悔。
上六，羝羊触藩，不能退，不能遂，无攸利，艰则吉。
易是很难解的。但这里的上六却很好理解。
羝羊是指公羊，后世有“羝乳”语，寓意不可能之事。典出《汉书》，即苏武牧羊，不辱其节之事。
单于愈益欲降之，乃幽武置大窖中，绝不饮食。天雨雪，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，数日不死，匈奴以为神。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，使牧羝，羝乳乃得归。
无攸利是易中常见的词组，类似的还有利有攸往。这里的攸相当于古文常见的“所”，无所利，也就是没什么利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