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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仄的生活空间里我被一段畸形的恋情燃伤了心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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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-受访人:钟晨(化名)男24岁
  -采访人:荆雯本报记者
  -采访时间:11月4日
  -采访方式:QQ
  我心里乱透了,真不知道我和晓芳这样下去,会不会有一天被晓玉发现,要是哪天让老家的人知道了这些事,我可真没脸再回去了。我真怕如果都结婚了,晓芳和我之间还是断不了,该怎么办?总之,我满脑子的问号,心里矛盾极了。
  带着未婚妻来兰打工
  我没上过什么学,也不太会说话。我心里难受极了,心头这块沉甸甸的石头已经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。我心里很乱,没有头绪,真不知道能跟谁说说,也许跟你讲讲,我心里会轻松些。
  黄晓玉(化名)是我的未婚妻,我们是去年认识的,她比我小六岁,是我妹妹的同学。我妹常把晓玉带到家里来玩,晓玉起初也把我叫哥,后来越来越熟,我妹开玩笑问我,看上晓玉没?要不把晓玉说给我做媳妇咋样?我还没答应,我妈就先张口了,说她看行,她早就看上晓玉这个闺女,说那孩子淳朴、善良,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。我心想那就处处看,妹妹自告奋勇当了红娘。我和晓玉在妹妹的帮忙牵线下就这样好上了。
  在我们老家,谈对象一年半载都算时间长了。我和晓玉眼看谈了快一年了,我们两家是一个村的,乡里乡亲,互相都认识。两家老人看着我们两个年轻人有说有笑,对象谈得不错,就开始张罗给我们订婚。家里人想晓玉还不满结婚年龄,先把婚订了,明年把婚礼办了,等她到年龄了再扯个证。我的这桩人生大事也就落定了。
  订婚没几个月,我准备出来打工,晓玉也想跟着出来见见世面。按城里人的说法,我们还不算真正的夫妻,可在我看来,订了婚也就是我媳妇了,办个婚礼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。既然已经是我媳妇,走到哪,带到哪也无妨。出来各打各的工,挣几年钱,回去把婚结了,再生个娃,日子也就是这样顺顺当当地过下去了。
  来到兰州,首先得解决住处。我和晓玉四处打听找房子,要不就是房租太高、要不就是房子太烂。最后,我们好不容易找了夹在高楼大厦中的一处砖混的老房子,面积不大,一居室。找到房子,也算安顿下来了,然后各自找工作。说实话,我的工作好找,毕竟前些年也出来打过工,现在跟着我的一个老乡,他包的工程,经常打游击,能在哪包上工程,我就跟着去哪!
  相较而言,晓玉找工作就比较有难度,她四处应聘,最后在一个美容美发店里做学徒。
  晓玉是个好姑娘,是我家人认可的好媳妇,自打我俩好上,她早就一心一意当我是丈夫了。打工挣钱不容易,除了要攒一些,每次发工资,总是要给我买件衣服、买双鞋。我对她也没话说,只要我挣到钱,她喜欢吃啥、穿啥,我都尽量满足她。我们也算自由恋爱,说起来,我和晓玉的感情还算不错,她对我好,我对她好,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。 我和她姐姐稀里糊涂好上了
  看起来,我和晓玉的生活平平淡淡,一切正常,也不知道怎么生活就变得一团乱麻。这一切还要从晓玉的姐姐晓芳来到兰州打工说起。
  今年初,晓芳也来到兰州打工。说起晓芳,她比晓玉大两岁,比我小四岁。我和晓玉订婚时,倒是见过她一面,没打过什么交道。
  人说来就来了,可却没有合适的住处,我和晓玉到处帮忙打听,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价格、地段合适的房子。恰巧那时,我老乡包了一个活儿,在郊县。估计工程结束前,我回去住的机会很少。我心想这倒刚好是个机会,妹妹自己有住处,总不能让姐姐流落街头,反正我也不常在家,就让晓芳先在我们那儿挤挤。我不在家,她俩也好有个伴。
  虽说晓芳比我小,可我毕竟是妹夫,论起辈分,我还是照样叫她姐。我这么一叫,她反而羞得脸红。那一瞬间,我忽然发现晓芳也长得挺好看的。和晓玉不一样,各有各的美。晓玉浓眉大眼,豪爽开朗;晓芳纤细窈窕,嗲声嗲气。自打姐姐晓芳来到兰州,我们经常一行三人吃饭、转街。领着这对姐妹花走在街上,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。
  我把晓玉当媳妇,也把她当妹妹。生活上,我对她照顾很多。这些都被晓芳看在眼里,有一次,晓玉上班不在家,就我和晓芳两个人。一起吃饭时,晓芳对我说,觉得我成熟、老练、会疼人,找上我这样的男人,真是妹妹的福气。被人夸,谁不高兴?可当时我压根也没往别处想,更没听出这话还有弦外之音。如今,回头想想,晓芳早就对我有了好感,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。
  怎么说呢,随着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时间久了,我越发觉得晓芳和我之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感觉,很微妙,没有语言,只有一些彼此能读懂的眼神。
  有一次,我出差回来,晓玉上班不在家,晓芳下夜班一个人正在睡觉。我们租住的一居室只有一张床和沙发以及简单的家具。她看我回来了,在沙发上坐着,说我累了让我上床去睡,她去沙发上睡。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自己睡床,让女人睡沙发。我和晓芳客套地相互谦让,最后还是上了一张床。后来的事可想而知,我们就在那天发生了关系。
  晓芳说她喜欢我,却不能说,只因我是她的妹夫。欢愉过后,我却非常内疚,晓芳对我的爱慕竟然是那样纯洁,她和晓玉一样,都那么单纯,她们姐妹俩竟然把这份单纯都奉献给了我。我觉得自己对不住晓芳,更对不住晓玉,可我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做出了这样的傻事。
 单纯的姐妹都把我当爱人
  自打那次以后,我和晓芳的关系自然一发不可收,想停也停不住。晓玉在家时,我和晓芳就像往常一样,话不多,不到非要说话,我俩都不怎么敢看对方的眼睛,像做了贼一样。晓玉不在家的时候,我和晓芳就像着了魔一般欲罢不能,有时,我们会拉着手像情侣一样在这个陌生的、没有人认得我们的城市里闲逛。片刻间,我们都会产生错觉,觉得彼此就是对方的爱人。
  晓玉年龄小,心思简单,有时当着姐姐面也免不了跟我打情骂俏。以前这样,没觉得不合适,自打我和晓芳有了这事,别提我心里有多别扭了,看着晓芳那尴尬的表情,我真希望有个地洞钻进去。
  晓芳说,如果我不是她妹妹的老公,她无论如何会把我抢到手,可惜没有如果。我心里明白,我和晓玉的婚事已定,这是谁也不可能改变的事实,除非我永远不回老家了,除非我再也不认爸妈了,可惜也不可能有这些想当然。
  有时候,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面到底怎么想,其实,我心里面是有晓玉的,我挺爱她的,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和她分开。可面对满脸无辜、真诚单纯的晓芳,我又无力拒绝,更何况是曾经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。
  好长一段时间,我和晓芳的心里都非常纠结,我们都想停下这段没有归宿的情感纠葛,可是,谁也无法控制。不知道我们说了多少次“结束吧”,非但最终没有结束,感情这事反而愈演愈烈。尤其对于单纯的晓芳而言,我分明感觉到她对我投入的感情越来越深。
  前几个月,晓芳家给她也说了门亲事,让她回去相亲。晓芳明白,早晚是要嫁人的,而嫁的人终归不是我。从老家回来,她跟我讲了相亲的情况,她说,她不喜欢那个人,心里面只有我,嫁谁都一样,她已经同意年底结婚了。心里有我又能怎样,我们心里都明白,我和她注定没有未来。晓芳说,她从不后悔爱上我,即使将来嫁给别人,她心里面也只有我。说完这些,她趴在我怀里大声痛哭起来。我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  如此温柔可人的女人这样对我深情表白,我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,我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,无比纠结。
  今天,晓芳在房里抱着我说了很多话,她说她舍不得离开我……我心里乱透了,真不知道我和晓芳这样下去,会不会有一天被晓玉发现,要是哪天让老家的人知道了这些事,我可真没脸再回去了。我真怕如果都结婚了,晓芳和我之间还是断不了,该怎么办?总之,我满脑子的问号,心里矛盾极了。
  记者的话:
  “纸里包不住火”,这话你一定听过。既然选了妹妹做未婚妻,怎么又跟姐姐发生这样不伦的关系?吃着碗里瞧着锅里,难不成你还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,享尽齐人之福?要说是“爱”,恐怕还沾不上边,充其量也就是“欲”。
  免不了再与姐姐说上两句,妹妹与未婚夫同居的住所,瓜田李下,本该主动避嫌,离得远远的。非但不避嫌,还真做出这样有辱伦理的事,难道不明白自己自私的情感已经辱没了手足情深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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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一楼  发表于: 2014-06-18
吃着碗里瞧着锅里,难不成你还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,享尽齐人之福?要说是“爱”,恐怕还沾不上边,充其量也就是“欲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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